在熊熊的營火掩映下,身邊的同學們都在忘形的調笑狂歡,盡情的享受著大學迎新營火會的歡樂。
我也在勉強陪著笑,竭力的讓自己溶入周遭的歡樂氣氛中。
周圍的氣氛愈熱鬧,我便愈是感到寂寞。
雖然我被她棄如敝屣般丟下了才不到兩個月,但卻好像已經歷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了。
我還不能把她忘掉,……
依然不愿相信她真的離開了這事實。
一陣雷動的歡呼聲硬生生的把我從沉思中扯回熱哄哄的大學迎新營火會。
主持營火會的學長們宣布說,他們早已根據新生的入學紀錄,從中挑選出一些新同學出來作天才表演。
大家聽了登時嘩然大叫,還你推我讓起來。
最先被邀請出來的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孩,主持還宣布說她是舞林高手。
這女孩不單止美得令所有人都眼前一亮,而且混身還散發出一種懾人的吸引力。
在我認識的女孩子中,只有一個人曾經叫我有過這種感覺,那就是鳳儀!
唉!
又是鳳儀……
那女孩當然不會是鳳儀!
男孩子們都目灼灼地上下打量這出眾的美人兒,大家都忘了喝采。
而那美女似乎也早已見慣了這些場面,可一點也沒介意。
只見她顧盼自豪的欠了欠身,神色自若得連半點腆腆都沒有;還帶點傲然的向著目瞪口呆的觀眾嫵媚地笑了一笑,然后才緩緩的隨著音樂開始編編起舞。
我對舞蹈是個門外漢,也不知道那個美女究竟在跳甚么舞?
但單單看著那副青春曼妙的誘人胴體隨著音樂的節奏在扭動,也已經是件賞心悅目的事了。
“喂!”
志森用手肘撞了撞我:“阿光,怎么了?終于有女孩讓你感到興趣了?這妞兒蠻正點吧?”
我白了他一眼,但也不能不由衷的點頭同意說:“她是……”
志森吃吃笑的湊到我耳邊說:“我早調查清楚今屆新生的質素了。這美人兒的名字叫何穎珊,是今年所有的新生中最正點的美媚!
不但長得超漂亮,身材更是有前有后,標準得不得了。
加上又夠清純,我看她九成九還是個“原裝貨”呢……”
他曖昧的笑著。
這小子嘴里雖然不乾不凈的,但我知道他其實是想籍此開解我罷了。
我被鳳儀甩了的事,學校里所有的同學都知道了;志森算好的了,至少他沒有幸災樂禍的對我冷嘲熱諷……
想當年我和鳳儀拍拖的代價,便是賠上了和班上所有男生的友誼。
如今看見我被鳳儀甩了,他們不知多心涼。
志森可說是較例外的一個了!
雖然隔鄰女校里最美的女孩是讓我追到了,但事實上志森才算是我們學校里名副其實的情圣。
他不但長得高大俊朗,而且季子多金,老爸是個大商家,家境十分富裕;活脫脫便是個現成的白馬王子。
據說他從未試過泡女失敗的,鳳儀算是他的滑鐵盧了!
當年鳳儀和我的事公開后,我知道志森一直深心不忿,把我當成了大仇人。
可是我對他卻沒有甚么反感,不但事事忍讓,還不時在功課上指點他。
我做的筆記是在班上馳名的,志森雖然不忿氣我搶走了鳳儀的芳心;但每到考試測驗時,他也不能不低聲下氣的有求于我。
而我從來都沒有留難他的,每一次都慷慨的借出筆記。
試了幾次,我們反而成了惺惺相惜的好朋友。
到我被鳳儀甩了,他對我的友情中更添多了幾分同情……
還主動的介紹了幾個女孩子給我。
我從傷感的回憶中回過神來,笑著回了他一拳:“怎么了,泡女也向我事先張揚,怕我跟你爭嗎?”
志森揪了揪眼眉,翹著嘴角笑說:“我當然不會怕你了!而且我們哥兒倆是“泡女二人組”嘛,誰人追到還不是一樣!”
說得也是,自從鳳儀的離開讓我大澈大悟的明白愛情是如何的不可信之后;我便決定了要拋棄純情,和志森組成了“泡女二人組”立志泡盡天下的美女。
單單在這個暑假里,我們結識到的女孩子便已經用十只手指也數不完了,其中有幾個,還只是在逛街時偶然搭訕泡回來的啦!
而且也難怪志森會那么自鳴得意的,因為我們認識的女孩子,大部分都是靠他泡回來的!
他是那種女孩子一眼便喜歡的類型,而我在這方面則比他遜色我多了。
我是屬于較為慢熱那一類,女孩子通常都要在見過三數次面、熟了點后,才會和我多一點話題的。
但很奇怪的,到混熟了之后,女孩子們反而會變得靠向我多一點了。
她們說,志森俊是夠俊了,就是缺少了份安全感。
我們繼續在火光的反映下搜索著其他的美女,這時主持也按著名單宣布下一項表演,竟然是我和志森的民歌演唱。
“好了,”
志森推了推帶點愕然的我:“到我們兩兄弟出場了。”
看來這家伙一早便知道有這天才表演這個安排,怪不得會提我帶吉他!
說句老實的,志森彈吉他的水準真的很是一般,主要是靠外形取勝;而我的技術嘛……
相信比他還要遜一點!
還好我們兩個的歌喉也還可以入耳,加上我們都長得夠高大,外形也尚算不錯,(算我沾了少許志森的光吧!
我們這對“無敵”的組合,不但可以讓我們在民歌餐廳混到了這個暑假的零用錢;還掙到了有好幾個小歌迷呢!
在一陣客套的掌聲中,志森忽然清了清嗓子,攬著我的頸笑著向大家宣布說:“這次我們唱的歌是“WithoutYou”是這個剛剛失戀的小子給那一段逝去的感情最誠摯的獻禮!”
大夥兒聽了,當然馬上的哄笑起來,氣氛也熱烈了些。
我好沒氣的白了他一眼,這小子!
專愛用我的故事來搞氣氛。
可能是那個跳舞的美女讓我勾起了對鳳儀的懷念吧,今天晚上我唱得特別的投入,把那股被愛人拋棄的無奈,完完全全的灌注在凄怨的旋律中。
我忘我的哼著那些描述歌者如何看著摯愛離開,卻無力挽回的苦澀歌詞;眼睛也漸漸的迷糊起來。
到我們唱完時,我才在一片寂靜中,驚覺到原來自己的眼角已經濕了。
那丁點的淚光在射燈的映照下一定十分顯眼,否則觀眾們怎會鴉雀無聲的,好一會才驀地爆出滔滔的如雷掌聲。
志森看到我的樣子,馬上歉疚地苦笑著體諒地揉著我的肩膊。
我們鞠了個躬,靜靜的退開了。
“喂!你沒事吧?”
志森關切的問道:“你罵我好了!是我不對,不應該拿你和她的事說笑的。”
“算了吧,你哪一次不是這樣說的?”
我勉強的裝出笑臉:“我沒事了,只是想靜一靜。你快爬回去泡女吧!要不然美女都被人搶光了……”
我把他推回人堆去。
他一面走一而回頭說:“哎呀!你倒說得對!
剛才我們那一手漂亮的吉他,再加上你那感人肺腑的情歌;我看至少已經撩起了二、三十個美女的芳心了,連那個“內定班花”也不能悻免!阿光,你知道嗎,剛才我們表演時,她那雙美麗的眼睛一直牢牢的盯著我,沒有離開過啊!”
我啞然失笑的贈了他一拳:“發夢可沒有那么早!”
“真的……”
志森的夸口說話突然中斷了,我回頭一看,竟然有個陌生的女孩站在我們的身后!
“你……是來找我們的?”
志森可沒想過真的會有女孩找上門來,有點愕然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我其實不是太意外,因為之前在酒吧也有上輕浮的女孩在我們演唱后跑上來和志森搭訕的;只是這女孩卻比起她們美麗得多了。
這女孩真的很美麗,和剛才那個甚么“內定校花”比較起來也一點都不遜色。
纖巧的身材雖然略嫌單薄了點,但那清秀的俏臉和一頭垂肩的直發,卻完全可以彌補這些微的瑕疵。
其實除了鳳儀和剛才的“內定校花”何穎珊之外,她可算是我所認識的女孩中最美麗的一個了。
被兩個陌生的大男孩這樣上下的打量著,女孩登時羞得垂下了頭,小臉上紅通通的好不可愛。
我轉頭看著一臉得色的志森,不禁搖了搖頭,正想識趣的退開;怎知那女孩子看到了,卻忽然抬起頭來叫住了我:“喂!你……不要走。”
我和志森同時一愕,志森臉上更馬上涌現起一陣驚訝和不忿。
不過他很快便回復過來了,還苦笑著挨過來向我低聲說:“你這小子,這一次我又輸了給你。唉!世界不同了,丑男當道,俊男已經不再受歡迎了!”
他重重的在我肩膀上打了一記,才笑著的跑了開去:“我泡校花去了。”
我失笑著,揉著給他重擊的痛處。
那女孩也抬起頭來望著我,抿著小嘴笑了。
我才望了她一眼,便馬上被她那像泉水一般清澈的美麗眼睛吸引住了。
人也像啞了的,竟然找不到適當的開場白。
我們就這樣靜靜的對望著……
雖然在鬧哄哄的歡呼聲中,營火“必撲、必撲……”
的聲音仍然清晰可聞。
“喂……”
最后還是她先開口了,甜美的聲音像冬天里的暖流一樣,馬上融化了冰封的沉寂。
“剛才他說的,關于你失戀的事是真的吧?”
她輕聲的呢喃著:“我從你的歌聲里,好像真的感受到那份對感情極度的留戀和思念……”
“是嗎?”
我嘆了口氣,抬頭看著無盡的穹蒼,盡量瀟灑的說:“那些都過去了……我不想再提起了!”
“對不起!”
她陪著我抬起頭,那頭又長又直的烏亮秀發,在微涼的晚風中慢慢的搖曳,顯得楚楚可憐的。
“啊!很多星星啊……”
我們不約而同的贊嘆起來。
在一剎時間,漆黑的夜空里忽然像亮起了無數的星光似的。
“也許你的她現在也在抬著頭,看著同一個美麗的星空……”
她說話的時候,眼睛里也映照出燦爛的星光。
“不過,她枕著卻是別人的肩膀了……”
我帶點黯然的說。
“還是忘記不了她吧?”
她扭頭望著我。
“……”
我的鼻子一酸,眼睛忽然有點模糊起來。
她掏出了手拍遞給我:“不要死忍了,想哭便哭出來吧!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
“我那里有哭啊?”
男人的尊嚴叫我直覺地否認了,手卻不其然的接過了她遞過來的手拍。
我拿著那滲著淡淡幽香的花手拍,放又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后還是飛快的擦了擦眼,……
還順手抹了鼻涕。
“咿……”
她瞧著那臟兮兮的手拍,小嘴登時扁起了。
“噢!對不起!我洗乾凈以后才還給你罷。”
她笑了笑,像太陽花般燦爛的笑容馬上把黑夜都照亮了:“乾脆送給你好了。”
“那謝謝了。”
我卻之不恭,珍而重之的把美女送贈的重禮放進口袋里。
她也伸出了柔若無骨的小手,軟軟的讓我包在手里:“黃若詩,英文系的。”
“我叫楊光,工管系一年級。”
就在那個晚上,在又圓又大的明月下面,熊熊的營火旁邊那幽靜的樹底下,我那被一盆冷水淋熄了的青春,忽然好像有點蠢蠢欲動、死灰復燃的跡象。
對我們這班剛從中學升上來的小毛頭來說,過去幾年的密集公開考試和現在舒適的大學生活比較起來,簡直便是地獄和天堂的分別。
而且大學第一年是適應期,功課相對地比較輕松,那感覺像是在渡蜜月一樣。
我們都開始盡情享受這難得的大學生活,讀書反而成為次要的目標了!
有些人專注抓錢,平均每人都會有一兩份兼職的;有些人甫踏進象牙塔內便投入了熾熱的學生運動中,專門就福利呀、自主呀……
等問題和校方對著干,游行示威像變成了他們的正職。
而對另一些人來說,大學只不過是他們談情說愛的舞臺罷了!
我勉強算是前者罷……
由于我的家境不算富裕,因此我也要干兼職來賺些零用錢。
那個年代大學生的兼職多數是替中學生補習,我也不例外,手上總共有幾份補習;賺到的錢雖然不算多,也夠我花用了。
我的死黨志森呢?
他當然是屬于最后的那一派了。
打從上學的第一天開始,他便全情投入了“校花珊”的爭奪戰。
每天都要施展混身解數,和其他上百個競爭者斗得頭崩額裂的。
當然,志森這美女殺手是不會為了一顆樹而放棄整個森林的。
而且除了對著校花珊這種超高難度的目標時比較軋手一些之外,他在女孩子堆里是很吃得開的。
我已經說過了,他不但長得高大英俊,而且家里有錢、手頭比較松動。
同學們平時吃吃喝喝,很多時都是由他搶著作東道的。
而且他為了方便上學,還特地在大學附近租了個不小的單位來做宿舍;里面設備齊全的,連當時還算相當昂貴的“卡拉OK”也購置了。
不用說,那里自然成為了同學們做功課和聚會的必然選擇了。
志森又十分豪爽,三時五天便招呼大家上去玩。
這樣的條件,怎會不受女孩子歡迎呢?
而事實上他也是夠花心的!
除了正在公開追求的校花珊之外,我知道他已經搭上了一個同系的美女學姊,好像還有個在附近上學的中學美媚女友。
真的是“一腳踏三船”精力少一點也吃不消啊!
開學后幾個月,大家都開始慢慢的穩定下來了;和異性單獨的約會雖然仍然比較少,但大夥兒一同出來玩的機會卻多得緊了。
還記得那個在營火會上被我的歌聲感動了的那個讀英文系的美女黃若詩嘛?
原來她和校花珊是同班的,因此志森對她特別殷勤。
這小子從營火會那一晚起,便認定了她是我的女友;每次見到她時,都會捉狹地“嫂子”前、“嫂子”后的亂叫。
若詩怕死他了,但又偏愛和他找碴的。
只要有他們兩個一同出現的場合,準會演變成吵個不休的罵戰!
還好若詩有專門對付志森的絕招:每次只要她一祭出校花珊的情報,志森便馬上乖得像條小狗一樣……
志森這小子泡女真是有一手的,開學才不過三個月,他便驕傲的向班上的男同學示威說,已經成功地約會到校花珊了。
那次我們一大群人約了去騎單車,雖然不是單獨約會,但卻是校花珊破天荒首次接受男孩子邀約參加鄰系的聚會啊!
因為這個約會,這小子足足耀武揚威了整個星期,怎知那次結果卻叫他糗透了!
那天我們在約定的集合地點翹首以待的等了一個鐘頭,志森才沮喪的宣布說:何穎珊臨時爽約、不來了!
我當然沒怎樣取笑他,但是那一班平時已經看他不很順眼的男同學可不會這么厚道,輕易的放過這難得的機會。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志森揶揄的體無完膚。
志森氣起上來,發起狠的竟然當眾宣布退出競逐校花珊的追求,惱起來還拋下我們自己跑了。
第二天上課時,我還以為他一定會像死狗一樣垂頭喪氣的!
怎知他不但像個沒事人似的,還春風滿面,趾高氣揚的向我示威說,他昨晚吃了學姊蘇絲的處女豬!
“真的?”
我張大了嘴瞪著他,幾乎沒喊出來!
“這一次我終于贏了你啦!”
他趁著教授專心在白板上寫講義時,向我低聲的夸耀說:“就在我的宿舍里!阿光,你知道嗎?
真干起來那滋味真是……
唉!
無論我怎樣說你也不會明白的了!青頭仔!”
他不知道我和鳳儀已經上過床,還以為我沒有性愛的經驗。
青頭仔者,處男之也。
“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詳詳細細報告!最多我請飲下午茶。”
坐在我們后面,正在側著耳朵偷聽的同學小張馬上湊上來搶著說。
他因為生得比較矮小,所以一直找不到女朋友,志森簡直是他的偶像。
“單是下午茶怎夠啊,最少也要吃晚飯;還要請飲啤酒。”
我惟恐天下不亂的,在旁推波助瀾的說。
“好!殺你!”
小張忍痛的說。
那一晚志森便在小張花光了一個月的零用錢的代價下,像個“說書先生”似的,告訴了我們他的破處大典的詳細情況。
話說前一天志森失意地跑回學校,卻在學校門口遇到了剛巧下課的蘇絲。
志森騙她說有點不舒服,因此不騎單車獨自回來了;還邀請蘇絲上他的家玩。
就這樣兩個人孤男寡女的,玩著玩著就玩到床上去了。
志森說起初蘇絲也是不肯的;但他使出裝死狗的水磨功夫,最后才逗得蘇絲愿意讓她摸摸看。
他淫穢的笑著說在他的高明手法下,才摸了兩摸,蘇絲便全面投降了。
他還說,不要看蘇絲平時總愛穿些松身衣服便以為她的身材沒甚了了,其實她是“禾桿蓋珍珠”身裁其實好得不得了。
“完全超出了我的掌握!”
他夸張的說,一邊還用雙手比劃著。
“喂!不要再吊人胃口了,快點入戲肉嘛……”
小張聽得口水都流了。
我也尷尬的陪著笑,腦海里涌現起那天和鳳儀翻云覆雨的回憶。
“哈!”
志森眉飛色舞的:“我趁著她迷迷糊糊時,一下子掀起了她的上衣,扯下了她的胸罩……”
他作狀抓著碩大的肉團:“然后一口含著那像顆櫻桃一樣脹硬的乳蒂。”
我感覺小弟弟已經在褲子里蠢蠢欲動,小張的胯下更早已撐起了個帳蓬。
“女孩子的乳房那種美味法,真的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志森閉起眼陶醉地說:“但是和她們兩腿中間那神秘的花丘比較起上來,胸脯只是小孩子的玩具。蘇絲的小妹妹簡直是香噴噴的!”
“怎么了?怎么了?”
小張的眼快要噴火了。
“她給我吻得暈頭轉向的,根本無力反抗。我三扒兩撥便把她脫光了,跟著便爬上去,分開了她的大腿……然后挺著我那硬得像根鐵棒的寶貝,一下子用力的插進去!”
“……”
小張猛在骨碌碌的吞口水,我也聽得入了神。
“蘇絲登時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我連忙按著她的嘴,不讓她驚動鄰屋的人;然后便按著她用盡力的猛干。她給我干得鮮血直冒,痛得死去活來的猛在求饒。但是我怎會就此放過她?我先按著她插了幾百下,然后又翻轉她,用后進式再干了差不多一個鐘頭;最后見她幾乎痛得昏厥了,才施施然的把染滿處女鮮血的大肉棒抽出來,射在她雪白的乳溝里。”
“……染滿鮮血?”
小張滿是崇敬的表情:“蘇絲的豬豬就這樣給你吃了?”
“吹牛!”
我心中暗笑:“第一次就干了幾個鐘頭?簡直是天方夜譚!”
當然,我沒有當面拆穿他。
后來有一次他喝醉了,才終于讓我把真相哄他說了出來。
原來他第一次也和我一樣,還沒有插進去便撽械了。
而真的成功那一次,也只是支持了幾分鐘。
不過蘇絲是處女這事卻是真的,因為他保留了那條用來揩抹落紅的內褲。
志森成為了我們一年級生中第一個脫離處男行列的事,很快便傳遍了整個校園。
跟著其他幾個有女朋友的同學也陸續發表了成功破處的宣言;反而我這個冒牌處男卻一直沒有這份運氣。
但是志森很快便和蘇絲分手了,聽說還是他主動提出分開的。
難得的是蘇絲雖然被他甩了,但卻竟然沒有甚么激烈的反應,仍然和他保持著朋友的關系;……
應該說是炮友的關系才對!
不過更加讓人感到意外的,是其他女孩子不但沒有就此唾棄這個“花心蘿卜”反而對志森這情場浪子更加趨之若鶩了。
難道真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志森大言不慚的說,既然得不到校花珊,他便矢志要成為大眾情人,上盡天下的美女云云。
我口里雖然是嗤之以鼻的跟他抬著杠,但心底里卻也不能不佩服認同他對女孩子的吸引力。
至少若詩和他一起時,總好像比和我一起時還要快樂一些……